的雪,却像这个城市一般,湿润又温吞,在夜里无声无息地落下,安静地让人无法察觉。
只是第二天起来一看,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枝上已经挂起了微薄的积雪,路边常绿的冬青草也沾染上了白。
这雪,也就算下过了。
像唐女士这种要睡美容觉的贵妇,往往瞧不见,却便宜了凌晨苦熬的高三学生。
简松意往后翘着椅子,看向窗外,只见对面砖红的小楼二楼的窗口还亮着昏黄的灯光,映照出纷纷扬扬落下的细雪,在沉黑的夜里,显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平淡和温馨。
灯也温柔,雪也温柔,雪的那头,灯光里的人,应该也很很温柔。
如果换成小时候,自己这会儿估计已经趴在窗台上,朝着对面大喊:“淮哥哥,淮哥哥,下雪啦!可以堆雪人啦!”
喊得整个小区的人都能听见。
但是南城的雪,哪里能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