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空荡荡地离开,满当当地回来。
柏淮打量了一眼:“打劫去了?”
“劫富济贫。”
简松意把袋子往柏淮怀里一扔。
第一次被扶贫的柏淮看着那个粉嘟嘟的化妆包,有点好笑:“周洛没和你绝交?”
“大家都是好兄弟,不存在。”
柏淮慢条斯理地涂着花露水,幽幽道,“请问我一个alpha,为什么要和你们两个oga做兄弟?”
“......花露水给我还回来。”
柏淮轻笑:“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开个玩笑而已,陆淇风不也是alpha吗,和你们两个关系不也挺好?”
“那也确实。不过陆淇风不一样,那是过命的交情。”简松意翘着个二郎腿,嘴里叼着袋牛奶,懒洋洋的。
柏淮“啪——”的一声盖上花露水的瓶盖。
他不知道该不该提醒有的人,昨天才对自己说过“我们的关系始终和别人不一样”。
当时还有点感动,没想到不一样的人这么多。
柏淮垂眸,放下袖子,理着袖口,试图单手把袖扣扣上,白皙的指尖拨弄着那枚深绿色的纽扣,就是怎么塞也塞不进去。
看得简松意这个暴脾气心慌,直接拽过柏淮的左手,三下五除二给系上了。
“开个口让我帮你弄会死?”
柏淮从善如流,伸出右手:“还有这只。”
“......”
人就不能惯。
简松意翻了个白眼,帮他把另一只也扣好,然后就拎起袋子:“走了,给杨岳那小胖墩儿送早饭去。”
丝毫没有意识柏淮刚才那个行为只是单纯地在找存在感。
他说的陆淇风不一样,主要是针对陆淇风和周洛的关系,他说的柏淮不一样,主要是针对柏淮和自己的关系。
不过这种话本来就是随口一句无心之言,没有经过推敲和思考,柏淮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