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自己跟不上节奏了。
乱七八糟的政治名词让他头晕眼花。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我怎么跟逆党瓜葛上的?”朱慈烺半躺在竹制躺椅上,额头上压着一条裹冰布巾。
从胶州回来的路上赶得太急,回到济南就发了高烧昏迷,吃了喻昌的药才算是恢复了神智。
“因为有人说殿下有意起用阮大铖,而此人正是逆案中人。”吴甡坐在朱慈烺身边,不敢大声说话。
他知道害了病的人。但凡有人在耳边大点声,头就像是针扎一般。
“所以有人说殿下要给逆党翻案……也是逆党。而且殿下还要赦免投贼诸臣,所以就又有人要兴办‘顺案’,严惩投‘顺’之臣。”吴甡柔声解释道。
朱慈烺现在状态根本无法仔细分析其中的盘根错节。当然,如果是在他状态正常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在这些问题(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