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
他脸色苍白,侧首看向土孙月,却发现对方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四目相视,欲哭无泪。
大佬,我们就是小人物,没必要刚来就给个这样的下马威吧?
两人回想起一闪而逝的可怖幻象,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沉闷的脚步声打破了宫殿的寂静,为首者带着土孙两人进入大殿。其他人停在大殿外,等候着白起的命令。
土孙两人不敢抬首,低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靴子。
“截教弟子。”
白起高坐在宫殿上方,淡然地斜睨了两人一眼,冷漠道。
“是,我们正是截教弟子。在下土孙茂,这是我师妹土孙月。”土孙茂颤巍巍地紧张道。
“哼,截教弟子,可我看你们为什么更像是土行门的弟子。”白起双眼微眯,血色的瞳孔闪烁着诡秘的光芒,宛若利刃般撕裂了虚空,刺破了两人的心房。
两人身上的土行门功法痕迹太过明显,再加上土孙这个特殊的姓氏,实在是由不得白起不去猜测。
土孙茂心脏猛然一抽,只感觉宛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握,近乎喘不过气来。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在下并没有说谎,五行门也是截教弟子。”土孙茂回过神来,赶忙求饶道:“我们师兄妹两人有幸在山海域遇到门派祖师,此来是奉祖师之令前来拜会将军。对了,我们还有祖师信物。”
土孙茂是真的怕了,生怕白起一个眼神把自己灭了。
他语速极快,说话间手中多了一枚印章。土孙茂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印章,身体瑟瑟发抖,显然惊惧不已。
白起凝视着印章,却是陷入了回忆。
印章,在华夏有着特殊的意义。
上到皇帝使用的印玺,下到普通官员士人的私章,可以说无处不存在这规矩。
从印章的花纹,到其上的雕刻物,都有着极其严格的限制。
因而在土孙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