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明白,陈金肯定是受了王副院长的蛊惑,不肯发奖金。
“不发奖金可以,但是,你拿什么去安抚群众?”李强也是不理性了,讲话没有了分寸。
“怎么是我?我安抚你的职工?”陈金有几分委屈,“你做院长,当然是你去安抚职工啊!”
“我的方案你不同意啊!”
“问题是你没有钱啊!”
“我这不是借了钱吗?”
“你借钱发奖金,这不是败家子的搞法吗?”
“那好,领导,我听你的,你有什么办法?”
“你去做思想工作啊。我相信广大职工是懂道理的,是会顾全大局的,他们不是有很多人反对你发钱吗,不是要去市府告你吗?”
李强不淡定了,说:“你听谁说的?你告诉我,谁对发钱有意见,你告诉我,我请他去做工作。”
陈金说:“王副院长说的,是他要我阻止你发钱,说职工要去市里拉横幅,我才阻止你发钱。”
李强明白了,“哼,现在,我不管了,你们收场吧。”
李强真的不管了,他出门,没有人拦住他,都知道他是好人,他们在外面已经听到了,李强和局座发生了冲突。
可局座没办法走,群众不让他走,要发奖金,要补发一年欠的工资。
“你们发钱不出怎么怪我?”陈金很委屈。他很害怕。
几个原因,一怕职工打他,他知道越是破单位,穷山恶水出刁民,这种单位不杀人就算好的,你看,王副院长不是被打的不像人样了吗,据说,肝脾破裂,刘牧樵都上了手术台。
二怕领导责怪。领导也要过年,现在是特护期,保平安,你陈金去处理事情,就一定要处理好,处理不好你就有责任,一是你没能力,二是你没尽职尽责,三是你故意给领导添乱。
他很怕。
李强走了,他就成了孤家寡人,要独立处理问题。
虽然他也带了副职,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