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雷急迫地问。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刘牧樵说:“有两处的神经有点偏差,一是,你的右侧肢体,大拇趾的定位觉不准确,今后不能从事登山运动,平衡功能也受到了损害。第二,你的腓肠肌的肌力略有下降,达不到标准的5级,这是神经损伤的结果,没有办法改变,也不能通过锻炼修复。”
万雷听不明白,这是大问题吗?
“问题不大,平常的日常生活,你自己觉察不了。不过,我有一个建议,那就是你必须放弃登山运动。这两处损伤,对你的登山运动影响很大。说得明白点,可能造成巨大事故。”刘牧樵说。
“掉下去摔死?”
“嗯,差不多就这意思。即使不摔下去,你可能被困在半山腰。”刘牧樵认真地说,“因为,你的脚趾头定位出问题了。”
“仅仅是对登山有影响?”
“是的,别的运动,日常生活,影响不大。”刘牧樵说。
“那不是很好吗?足够了!我非常满意了!”
“对于你来说,确实可以满意了,你的血管瘤已经彻底被清除。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我们有值得反思的地方,要是我们采取更激进的办法,或者,这一点损伤都可以避免。”
激进的办法是jon提出的意见,刘牧樵没有采用,他担心出问题,一旦出问题,神经损害就不止现在这样了,整条腓肠肌都有可能不能运动。
权衡利弊,刘牧樵的方法比较稳妥。
当然,事后,刘牧樵还是有些惋惜,要是采用jon的提议,或许会更完美。
“可以宣布成功了吗?”董秘是公司董事会的发言人,他这几天一直藏在病房隔壁的房间,不露面。
刘牧樵回头笑了笑,说:“从技术层面上,你们可以宣布了。”
他也只能这样说。
前两天万雷他们挖坑,刘牧樵还有些反感,但是,他也知道,有的时候,为了达到某种效果,挖点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