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脑子里轰的一声。
莫名其妙!简直是!
“刘牧樵,你是不是躲一躲?”赵一霖坏笑。
“我躲?我为什么躲?”刘牧樵问。
“你不怕人家来找你麻烦?”赵一霖笑着说。
“我怕吗?别说我和阿玲没关系,即便是有关系,我也不担心。”刘牧樵有些怒容。
“你和她没关系?我看你在老朋友面前也不老实!你就没偷过油吃?我不信!”赵一霖认真地说。
刘牧樵愣住了,半晌没回过神。
“刘牧樵,你和她有没有关系其实不重要,人嘛,有点儿风流韵事很正常,只要别真的吃盐了就行。”
吃盐是清江市的一句土话,就是说用情太深。
刘牧樵回过神,说:“老赵,你给我说一句实在话,在你的意识中,我和阿玲有没有真有关系?”
赵一霖理直气壮,“有哇!”
刘牧樵“呃”被空气噎死了。
“我和阿玲有那层关系?你这样认为的?”刘牧樵想哭。
“是呀,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认为,邹庆祥,袁主任,向丽芳,刘娅等不都是这样认为的吗?刘牧樵,你也不要着急,这种事,就是打死不承认,你坚决否定就是了。另外,我说一句公道话,换成你是我,我也会这样的,一颗熟透了的苹果,每天在嘴边晃,谁不会偷偷咬上一口!”
赵一霖嘴角流口水了。
刘牧樵真是哭笑不得。
“我没有。真的没有。”刘牧樵还想解释。
“对,就是要这样一口咬死!即使在我们面前,你也要咬死不承认!”赵一霖大声说。
“我不是不承认,而是真的没有这回事。”刘牧樵努力解释。
“对,好。你就这态度,我们也帮你做伪证。我还对邹庆祥说了,他也会来支援你的。”赵一霖越说越离谱了。
刘牧樵都不得不放弃。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