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翰墨似乎知道刘牧樵会来找他。
他冷静地接待了刘牧樵。
“牧樵,不管我们是不是父子关系,你依然是我们的孩子。至于血型,确实,我也不知道出现了什么问题,我咨询了很多专家,都很肯定,这种血型关系是不存在的。但是,我心里明白,这个不需要你的承认,你是我们的孩子。从你出生开始,你娘就没有离开过你,你是她心头的肉。你今天来,我也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没关系,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可以大声说出你的想法……”
刘翰墨说了很多。
倒是,刘牧樵无语了。
“你可以说的,你可以大声说,我不是你刘翰墨的儿子,我们俩之间没有任何瓜葛。你还可以说,与谢敏也没有任何瓜葛。是不是,你的血型是o型,与一个ab血型的人有毛线关系啊!”
刘翰墨说的有几分凄凉。
刘牧樵依然没有说话。
“牧樵,你可以说的,你也有这个权利。你生下来,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就扛受着你不该扛受的大山。你父亲是一个卑鄙的小人,一个唯利是图的人,他对不起你娘和你……”
刘翰墨说得眼睛泪水直流。
“他卑鄙,你不要,也没必要原谅他。虽然他准备给你留下1000亿的资产,让你荣华富贵,但是,1000亿,和你一辈子没有完整的家比,又值什么呢?你……”
刘牧樵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你扯远了。刚才说的一切,与我毛关系都没有。我不是刘牧樵。我来这里,只是想来告诉你,我与你的关系,就和我过去认为的一样,我们俩没有毛关系。至于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没有兴趣,也不准备感兴趣。不过,谢敏,还是我娘。”
“呃,牧樵……好,你继续。”刘翰墨挥了挥手,让刘牧樵继续说下去。
“今天,我就是想来和你做一次了结的。德欣医院,我还给你,还是租借给我?30年,太长了,我必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