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听懂了。
他们俩谈论的不是同一个问题。
他吓坏了。
宫廷暴力,每一次都是惊心动魄的。
男仆没有思想准备。
他愣在那里不动。
“怎么,你愣在那里干嘛?”
“能……能不玩这个?”
男仆是一个幽默的人,他之所以被选为男仆,做王储最亲密的人,也正因为他多才多艺,非常幽默。
这个时候,他不是幽默,而是习惯。
“不玩?我们不玩,还有机会吗?你不是说,刘牧樵可以延寿他20年寿命吗?我还要等20年后才能接任王位,那个时候,我已经是92岁了。”
“但是,我们……赢的希望大不大?”
“有6成把握。”
“才6成?”
“哪有百分之百把握的?富贵险中求,这个道理你不懂吗?事成之后,你就是宫廷主管了。不香吗?”
“香。但是,好怕啊。”
“没用的东西!”
“是。”
“你想清楚啦,你要是退出,今后的富贵就与你无缘了,至于你未来的饭碗,你不用想太多也应该明白。”
男仆犹豫了。
虽然怕,但还是想参加。
参加的结果有两种,一种是上断头台,一种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这两种结果都是极端。
不怕是不可能的。
……
此时,在王宫,王的兴致很高,他笑呵呵和刘牧樵和李六一聊天,王宫长官站在一边。
李六一团队的人休息去了,在场的人只有6人。
宫廷长官、两名卫士、李六一、刘牧樵、苏雅娟和王本人。
他们聊两国之间的关系,聊患病的经历。
王准备把王位禅让给王储,他92岁了,特别是这次死里逃生,他看清楚了,也懂得了生命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