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说了是来领奖的,不是小贩,你偏偏不听。
可是,赵一霖知道,此时真的不是发怒的时候,他把手举起来,说:“你们应该讲理!我都已经说了,我们不是小贩!我们是领奖的,拉斯克奖!”
赵一霖的声音大了一点,两个白人都把手里的指向赵一霖。
老赵感到了恐惧,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这一辈子他没有少经历过惊险,一次大车祸飞了50米,一次爬山,半山腰极为险峻,突然遇到山区特有的强风暴,他死死抱住一棵松树,死里逃生,如今,谁邀他爬山,他都会发心梗。
今天,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那个白人在扣扳机……
就在这瞬间,刘牧樵暴起!
他也顾不得这不是国内了,也顾不得人家的身份,他把五禽戏中的鹿奔使出来,两个警察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那个白人枪里的子弹射向了天空。
好险!
赵一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死,那个向他开枪的白人躺在地上似乎晕死了。
恶从胆边生,他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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