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我们也应该延长他们的寿命。就譬如,安乐死,这就很具体了,为什么大部分国家不实行安乐死,不就是敬畏生命吗?不就是要让生命尽可能地延长吗?”
“所以,你就认为,你们的研究很有价值?”刘海问。
“是的,我认为是有价值的。”薛教授声音很大。
都看着他。
声音大,并不是有底气的表现。相反,有些时候,气势汹汹恰恰证明心虚。
薛教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刘海笑了笑,说:“这与安乐死是不同的。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我们不选择结束病人的生命,是被动的,患者疾病发展到这个阶段,我们没有权力使用医学技术结束病人的生命。而脑干出血去骨瓣治疗,其实是干预了疾病的进程,人为制造了生命残存体,这种延长生命是技术性的,人为的,刻意的,和不实行安乐死是两码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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