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刘翰墨说。
“想不出还会有别的什么原因。应该是一场误会。我错了,今后,我再也不上胸外科的手术台了。”刘牧樵说。
“不,绝对不能这样。牧樵,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你千万别丢担子,胸外科,据我所知,需要援助的时候很多。他们虽然是沪市请来的专家,但是,他们也会要请别人帮忙。你是最佳人选,距离近,水平高。你不上台,难道还要我从国外请人吗?”
刘翰墨慌了神,没有刘牧樵怎么行?
刘牧樵苦笑不已。
解释不清啊。
实在是解释不清,就只好不再解释。
眨眼之间,又过了半个月,刘牧樵在德欣医院的时间慢慢减少了一些,他尽可能摆脱一些会诊与手术,把时间留在安泰医院。
安泰医院,从感情上来说,分量更重,这才是自己的亲儿子。德欣医院,虽然刘翰墨对他很好,但是,他还是感觉不那么亲。
这天夜里,刘牧樵得到通知,上次那个胰腺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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