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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知道,刘牧樵恰恰就没有实习过产科。
“对呀,很奇怪吗?”刘牧樵问。
“第8因子,你没学过?”
“8因子知道啊。它叫冷沉淀?”
“对呀。”
“你们别笑话我,我止血,除了用过止血环酸、止血敏这些普通止血药,其他都是用徒手止血。问题是,这个病人,徒手止血没有办法,我想,这个,呃,让我考虑一下。”
刘牧樵找不到好的止血方式,他沉吟了片刻,说:“这样吧,第8因子继续输,肝素也继续用,抗dic我经验不足,但一个原则,出多少,补多少。”
皮院长一听,说:“对了,刘牧樵说得对,出多少,补多少!这就是原则。”
产科医生对于这个原则是知道的,但是,这句话从刘牧樵和皮院长嘴里出来,分量就不同了。
好的,不急,刘牧樵都已经说了,那就有希望了。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刘牧樵其实什么也没做,恰好,患者这个时候血慢慢止住了。
“嚯!”
“好啊!”
手术室里的欢呼声,连外面都听到了。
这个时候,谁还记得刘牧樵不知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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