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恰恰,你能够把神态做出来。”
“没这个能力。”
“你有,我估计,你不希望我说出具体的事例来。是不是?”
“没有事例。我清楚,我从来没有涉及易容上。”
来人又戴上了墨镜,桀桀笑了几声,轻声说:“我知道,某一个国家,真正的统领已经灭亡,统治这个国家,现在是由某人的一个作品在统治。哈哈,刘博士,你不觉得很光荣吗?”
“不懂。”
“你懂的。”
“真的不懂,先生,我也不问你是谁,我们就此说再见吧。”
“我叫谢亭丰,是真实的,你不必怀疑,我就是当今世上的谢亭丰。我好容易找到了你,哪里会让你溜走呢?你必须帮我做,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刘牧樵还是一惊,虽然他有这个思想准备,知道一定会受到威胁。
但他还是说:“我不知道有什么后果。没有人强迫医生看病。”
“你可以不给我做易容,今后,你会遇到很多类似的情况,你会应接不暇。”谢亭丰说。
刘牧樵淡然地笑了笑,说:“我不会易容,实在应付不了,我也许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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