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很厌烦这种俗套的礼节,更不喜欢这些孔洞的谀词,他匆匆忙忙就上了手术台。
来到手术室,刘牧樵傻眼了。
这也是手术室?
没有层流手术室也就算了。一台窗机令刘牧樵大为惊讶,这里使用的空调竟然不是分体机,而是老牌子春兰空调!
老空调也算了,天花板上还有蜘蛛网。
如果没有84液的味道,真的你不会把它与手术室联系起来。
一台手摇的老式手术台,还不知道是哪个医院淘汰的产品,被他们运过来了。
唯一令刘牧樵感到另一种意外的是,还有一台呼吸机,并且还不算是太落后的那种。
其实刘牧樵有些夸张,如果连呼吸机都没有的话,那就不是医院了,全麻的时候就必须有呼吸机啊。
刘牧樵洗了手,再用络合碘消毒,穿了手术衣。
苏雅娟已经站在一助的位子上了,一个姓王的医生准备做二助,他也是本医院少有的几个本科生之一,主治,毕业快十一年了,按理可以升副主任了。
由于没有像样的论文,没敢申报。
“今天这个病例,你就可以写一篇论文,你搭上我的名字,估计人家评审会上,会让你通过。”刘牧樵说。
这位姓王的主治医生一激动,手里的止血钳“哐啷”掉地上了,“真的吗?”
刘牧樵说,“真的,你写了初稿之后邮寄给我,我请人帮你修改,然后,我跟编辑部说一声,你的论文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我估计,版面费都可以免了。”
姓王的医生又一激动,眼泪就下来了,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人!
手术开始。
苏雅娟为了避免误会,先声明说:“王医生,我是刘博士新收的徒弟,今天这台手术才第四台,我还是生手哦。”
王医生有些惊讶,才做第四台手术就做一助了?
真幸福啊。
王医生来这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