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行,我们就等你们的答复,要是不满意,我们就走。”病人说。
“我问你,你得了什么病?”刘牧樵记起来了,是一个血管性头痛的病人,不是什么大病。
“哦,就这么个小病啊。那我就放心了。你这病,本来就没必要治疗。好吧,说说刚才的过程。”
“刚才的过程很简单,你们护士打了我们,我们就找院长理论,讨说法,谁知道,他听完我们的讲述,他二话不说,就打我们。你说,世界上有这种道理吗?”
“没有。”刘牧樵说。
“呃,你这话就对了。”病人说。
“我是说,恶人先告状,没有这样的道理!”刘牧樵大声说。
“你!”
“说说,你们是怎样欺负那护士的。”刘牧樵的声音火药味很重了。
“刘牧樵,冷静!”胡伯龙大声说。
刘牧樵转过头看了一眼胡伯龙。
没有说什么。
胡伯龙说:“你们两位,我的意思,刚才已经讲了,这件事,你我,都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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