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说:“柳絮,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就吃你的梭子蟹。姜薇,其他人,你安排一下,吃梭子蟹总不能偷偷吃了啊。多叫几个人。”
姜薇点头,“好的,我这就安排。”
虽然已经是晚上快9点了,刘牧樵还是到各科室转了转,神经精神中心和胰腺肝脏外科的医生,还有不少的在加班。
医疗上规定得很严格,病历书写都是有时间规定的,刘牧樵对于内部管理抓得很严。
这几个科室收治病人比较多,写病历的任务也比较大,一个住院医生每天3、4份病历是常事。
见刘牧樵进来,一个个都忙着打招呼。
“写病历?”刘牧樵问。
“是的。”医生齐声说。
“对,今日事今日毕,养成好习惯。”刘牧樵赞扬了一句。
“不完成也不行啊,扣奖金,人家医院是几十块几十块的扣,而我们,都是几百几百的扣。扣得几次,就只能吃土了。”有个住院医生说。
“吃土?我们安泰医院的医生吃土?说说,上个月,你发了多少工资?”刘牧樵问。
“我1万7千。”
“我1万9.。”
“我1万6千8。”
……
“还嫌少吗?”刘牧樵问。
“不少了。我过去在省直医院,才拿到7千9。”
“我过去才拿到6千。”
“我有7千3。”
……
一连串的数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都只是住院医生,工作时间才3到5年。到手的工资奖金和附属医院同级别的医生持平了。
要是晋升了主治,或者高级职称,那工资和绩效就高很多。
刘牧樵正准备离开,杜小平从门口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拿着血压计和听诊器。
“哟,回来了?”杜小平说。
“你还没下班?”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