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手术室门口,刘牧樵见到了那个律师。
“你就是那个准备打官司的吕律师吧?你无耻!你要是有良知的话,你就应该劝诫病人家属,不要这样邪恶,不要这样阴暗!”
刘牧樵咬牙切齿地。
“呃……你可以拒绝给病人做手术啊!”
律师准备辩论,没想到,刘牧樵根本就没这个意思,他边话边走,已经进了医生专用门。
刘牧樵不能拒绝给人家做手术,救死扶伤是自己的职责,再,人家也只准备在发生医疗事故的情况下打官司。
刘牧樵不认为自己有多高尚,他很愤怒,真的想拒绝手术。
但是,等他洗了手,穿了手术衣之后,刚才的不快不见了踪影。
今是在病人清醒的情况下手术。
刘牧樵不喜欢这样的手术。
太残酷了。
在头皮局麻的情况下,病人清醒,每隔几分钟病人需要发出声来,换成谁,还没手术就吓得半死。
刘牧樵决定让病人先睡一段时间,等开颅了,需要他发声时再让他醒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马醉木树脂。
刘牧樵用过无数次了,现在,他能够精准把握剂量,控制时间,前后误差不超过5分钟。
等刘牧樵实施了这种麻醉术之后,朱亚光惊讶得半没有话。
这是他见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没有之一。
这是怎么做到的?
只把手放在病人眼前晃动一下,病人就和全麻了一样。
他当然要问。
刘牧樵只模棱两可:“你相信有催眠术吗?”
“催眠术?你这是催眠术?”
刘牧樵不做正面回答。
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催眠术。
要是有的话,那也是属于精神科,不属于神经内科。
“我们开始手术,都不要话了。”刘牧樵。
“头部局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