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耀在安泰医院两栋新建的大楼上,显得格外的耀眼。
这两栋姊妹高楼,将成为标志性建筑。
风格、高矮都一样,只是一栋已经完美地呈现在人们的眼前,另一栋则还穿着绿色的防护装。
刘牧樵带着钱昊又在天台练习五禽戏。
他没有告诉钱昊,残缺不全的五禽戏根本不能用于和高手打斗。
不过,和一般的混混打架,根本不成问题。
现在,钱昊这样的书生,一对一的话,和一个一米八左右的汉子打,基本上不会吃亏了。
作为现在的医生,手上有点防身术还是有必要的,谁知道哪天被患者或者家属攻击了呢?
伤医事情时不时还是有的。
即便是刘牧樵,也不是不会得罪病人,医生的知识和普通人之间的知识是有鸿沟的。
你跟他讲理,他不理解,甚至误会,这种事海了去。
譬如你跟患者一方讲可能会出现的并发症,他认为你这是在为推卸责任做准备。
你跟他们说疾病的转归,他认为你是在掩饰错误。
有些家属一进院就为今后的官司做准备,这种人也不少见。
学点防身术没有坏处。
钱昊的虎戏和鹿戏练习得不错,有了一定的攻防力。
“钱昊,你家娘子喜欢这里吗?”
钱昊停住手,喜笑颜开,说:“她可高兴了,住的房子这么大,又是江景房,推开窗就看到清江了。特别是我前天给了她3万块钱,高兴死了,昨天上了一天的街,买了两件衣服,一只包,还帮我买了一身西服和一根金利来领带和真皮皮带。”
刘牧樵问:“3万都用完了?”
“哪里?用了3200。另外25000存了起来。”
刘牧樵忍不住“噗”笑出声来。
真是一个节约的婆娘。
“你孩子读书的事安排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