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妾一个个早躲开了,哪敢看?想吐!
用肥皂水洗了一遍之后,又用酒精擦洗了几遍,然后拿起刀片,把腿上的肉芽组织全部削了一层,足有5毫米。
血糊糊的,看着心里都发颤。
在这么大一个伤口里削掉一层皮肉,也只有刘牧樵下得手,换任何一个医生,都不敢这样的大刀阔斧。
刘牧樵过去也没有这样干过,这一次,他改变了方式,试着创造一种新的术式。
脸盆里,差不多有半斤血肉。
还没完。
刘牧樵就和木匠一样,刨了一层又刨一层,最后,停下手,端详了好一会,嘘了一口长气,又在接近股骨的地方刨了起来,直到能够看到股骨。
“你,这是做雕塑?”邹医生实在看不下去了。
“嗯,你说的没错,和雕塑差不多。比我预料的还复杂,没办法,还得刨。”刘牧樵说。
“再刨,腿就没有了。”
“噗!”刘牧樵笑了,“也确实有点儿滑稽,比小腿还小,好,那我就不刨了,马虎点。”
“这个还可以马虎?”
“可以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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