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
天赋？
是不是太夸张了？
但不管怎么样，刘牧樵确确实实止住了血，这不是碰巧，这得凭真实的本领。
“你练习过？”
“呃，也练过吧。”
刘牧樵只能这样回答。
他已经发觉，手术台上的每一位，都被他惊骇得半天没做声，他不能再刺激他们。
他装，也要装得正常一些。
所以，他回答时，说自己练过。
“练过多久？”
“练过几个月吧。”
他不能确定，应该说多久时间比较合乎逻辑。
“你也是玩兔子、土狗？”
“是的，我结识了一个动物饲养员，他给我动物。”
“哦，这就好解释了，我曾经玩过三年。”
“是吗？我才玩了三月，看来，我还得加油啊。”
胡伯龙哈哈笑了起来。
解开了一个谜。
原来，刘牧樵和他一样，已经在动物身上做过很多手术了，那么，他来普外科实习，进步也一定会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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