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工作邹医生做好了,他现在变成了器械师。
他们的器械是特制的。
所需要的器械很少,仅仅一根穿刺针。
刘牧樵在最后一次阅读核磁共振片。
然后,转身。
伸出右手。
邹医生把穿刺中轻轻拍在他手心。
他略略瞄准了一下,然后进针,到达目的地前的那瞬间,他慢下来了。
他的针头触及到了疤痕,感觉到了。
这就是他穿刺的精髓。
宗师级的穿刺高手,从脑组织进入到疤痕组织,是很清晰的。他停了停,然后刺下去,再然后,按照活检的方式,提起了比绿豆还小的一块组织。
他完整地挖走了直径两毫米的疤痕。
邹医生剪了一小块纱布,盖在患者的伤口上,打了一个十字架的胶布。
手术就结束。
“可以把患者喊醒了。”
麻醉师唤醒了患者。
然后,转身,掉下了两粒眼泪。
还有价值吗?
一台手术,仅仅注射了10毫克安定,这就是我的价值?
……
在另一栋房子里的几名癫痫专家,惊骇地互相看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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