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一头,两人不约而同站定了。
“请说。”
“有两个帕金森病患者,想你帮他们做手术,一个有高血压史,78岁,一个有糖尿病,76岁。能不能做?”
“能倒是能,但不行!”
“这个干脆?”
“当然啊!”
“再思考一下吧。”
“没有思考的余地,你清楚,事情很严重。”
“我负责呢?”
“你怎么负责?”
“我们就以我院本有的技术开展,不作为科研项目。谁管得我了?”
“还能这样?”
“也许可以吧。”
“也许?”
“对,只能是也许。”
刘牧樵低头沉思。
“你能不能啊?我是说,技术上有把握吗?”
“有。”
“那我就约过来?”
“你和赵一霖主任打了招呼吗?”
“不需要的,就你和邹庆祥做就行了。”
刘牧樵点了点头。
“嗯,总这样下去不好,不过,我理解。”
“是的,你能理解我很高兴。做院长,很多时候很无奈。”
“又是特殊关系户?”
“对的,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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