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的大脑有两秒的空白。
在这死寂的两秒里,那个东西一动不动。
这么多次副本的锻炼让唐宁能够一手拿着烛灯,另外一只手疯狂接着空间戒指里掏出来的一堆东西。
这些东西很多都是东方体系的道具,唐宁一开始没有用就是担心东方的道具克不了西方的鬼,但是现在唐宁什么也顾不上了,就在他的另外一只手要接不住那么多道具时,唐宁突然发现了一点异常。
他惨白着一张脸,大着胆子往前又走近了一点,发现那惨白的人影只是一座石膏雕塑。
这座雕塑是一个身材健美的男人,它手里拿着一面可以取下来的盾牌。
唐宁有点受不了这种大起大落的刺激,他感觉自己的手有点软,唐宁举着烛灯往这间房间的其他角落看了一遍,一无所获。
只是行走时,唐宁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他。
是在上面吗?
唐宁抬起头,他举着烛灯往上照,天花板上只有唐宁投射在上面的影子。
也许是他多心了。
唐宁持着烛灯朝外走,背后那被人注视着的感觉一直不曾散去,他忍不住回过头,对上了房间内的那座雕塑。
这座雕塑应该是大师的手笔,不论是身躯的线条,还是人脸上的神态都格外鲜活。
鲜活到在昏暗的光线中,它似乎对唐宁诡异地微笑了一下。
唐宁屏住呼吸,一边盯着这个雕塑,一边缓缓后退,在退到房门口时,冷汗已经爬上了后背。
那座雕塑还是静静地呆在原位,似乎这一切只是唐宁的错觉。
“里面有什么?”屋外的队友问道,刚才唐宁一个人选房间的时候,表现得无比怪异,仿佛一刹那中邪了一样,脸色苍白,眼神躲闪,脚步凌乱,现在进入屋内又许久没有动静,大家都对唐宁的表现感到不安。
唐宁走出那个雕塑的可视范围,看向一个个队友,他这才觉得自己的紧张情绪缓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