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血色,但身体各个部位的关节处却泛着深深浅浅的粉,一根长长的红线像是随着他的动作缠绕在了惹人觊觎的莹白上。
悬衣公将衣物挂在枝头,那看起来轻飘飘的里衣却宛如千金重,压得树枝都欲折断。
“唉呀,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会有如此重的罪业?”夺衣婆的声音怪异,尖尖细细。
唐宁呆住了。
他虽然不是行善积德,但也从未做过一件恶事,怎会落得个恶贯满盈的评价?
那站在树上的悬衣公凑近一看,却是吓得差点从树上摔了下来——
悬挂于枝头的衣衫沾染了那位帝君的气息,似乎预示着万丈红尘,无边苦海,困住了本该断情绝爱的帝君,这便是他的罪业。
“唐宁,你可知罪?”高堂之上的帝君冷声道。
那声音低沉动听,让唐宁有着说不出的熟悉,似乎在(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