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尴尬地安静了三秒钟，叶曦擦了把冷汗，结结巴巴道：“沈总……您、您亲自穿越啊？”
沈修霖眉梢微微一动：“嗯。”
一向不擅长和领导打交道的叶曦问完这句话之后就如同中了禁言术一样陷入了沉默。
沈修霖开口，语气沉稳毫无波澜，仿佛自己只是在陈述一件很寻常的事：“我是三天前来到这里的，据说是因为有许多作者对我感到不满。”
叶曦忙点头：“我也是，我是因为拒签了几篇小说，这个世界就是其中一篇，好像那个作者对我们怨念特别深重……”
沈修霖淡淡地嗯了一声：“之前我以为这个世界只有我自己。”
叶曦有气无力：“我也这么以为的……”
沈修霖：“这样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叶曦有点想哭：“对对，有个照应好。”
好个毛线啊床戏对手戏我宁可和虚拟人演啊！
叶曦暗自崩溃了一会儿，向沈修霖确认道：“我这边的要求是通过做任务攒经验升到99级，升满了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您也是吗？”
沈修霖只有一个字：“对。”
叶曦又问：“任务世界一年差不多相当于现实世界五分钟，系统也是这么告诉您的？”
沈修霖：“对。”
叶曦沉默了片刻，发现已经无话可说，于是违心地向领导拍马屁道：“您的王霸之气太帅了。”
沈修霖面无表情：“……”
叶曦尴尬地咳了一声。
求问各位职场达人，我刚才那句话是不是有点智障？
两人面对面地站着，沈修霖眼帘低垂，目光落到叶曦的脚上，又缓缓从下往上，最后定定地凝视着叶曦的脸，轻声道：“你变样子了。”
“啊，是。”叶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比以前好看了。”
沈修霖唇角扬起一个极细微的弧度，道：“以前也很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