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平时缺乏锻炼的资本家们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奥赖斯几乎是被佩尔和沈长泽拖上去的。
越往上走掉队的宾客越多,到最后就只剩下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还能跟上他们。
眼看就要爬到顶楼了,突然,沈长泽感到一股熟悉的心悸,这是他对危险的一种直觉,刚才他一直处于遍布杀气的战场,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从那个状态里出来,但他依然觉得不对劲儿,他猛地回头。
就见一个跟在他们身后的白人男性,正从怀里掏东西。
他们处于的位置,正好在上下两段楼梯上,楼下的男人很容易瞄准奥赖斯,但沈长泽却不好瞄准他。
佩尔扭头一看,迅速地朝那男人开了一枪,但他们所处角度不好,这一枪没打中,只是打得墙上的灰粉乱飞,那男人朝奥赖斯开了一枪。
沈长泽一脚踹中奥赖斯,奥赖斯顺着楼梯滚了下去,子弹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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