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鸣,跟前的秘门岿然不动,安静得犹如死寂。
时间一点点过去,容辞的眉头一点点聚拢,渐渐没了耐心。
这不可能。
为什么……还是没有动静?
“啊,这不是霓光岛的各位吗?”
正当霓光岛的六人一片沉默之际,忽然从身后传来一道活泼轻快的女音。
那声音带了点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和瀑布声一起传入耳朵时,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刺得容辞脑袋发疼。
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明白。
退出瀑布外一回头,果然见到宁宁那张人畜无害、满是笑意的脸:“怎么,在等门开呀?”
那神情,那语气,真是虚伪他妈给虚伪开门,虚伪到家了。
容辞抽了抽嘴角,不打算跟她废话:“这块玉佩也是假的?”
“什么叫‘也’?”
宁宁站在裴寂身旁,一张笑脸被身边的木头衬得格外灿烂:“我只准备了一块假玉。”
她承认得倒挺快,完全没有丝毫负罪感,云淡风轻得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菜。
容辞的脑瓜子突突突地疼,大概明白了点柳萤和这伙人待在一起时的感受,好不容易才忍下火气,勉强笑道:“一块?”
可分明那两块玉都不能把门打开。
等等。
一块真一块假,倘若都无法将瀑布里的那扇门打开,那——
不。会。吧。
“挺意外的吧。”
贺知洲见他脸色更白,指了指容辞身后的瀑布:“其实柳姑娘拿到的那块玉的确是真的,有问题的是这扇门——打从一开始,它就是假的。”
*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当初在西山头一回遇见柳萤,宁宁就用传音开了个小型群聊,毫不废话,开门见山:“这姑娘有问题。”
贺知洲对她小重山的操作记忆犹新,一直视宁宁为智商上的偶像,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