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亚美,”弓亚明点点头说:“但对人类社会来讲,我也比一名星际矿工的奉献要大得多,一个公平的社会,人的义务和权利之间划上等号,不是很正常的吗?”
“只要存在人民权利的不均,一个社会就不可以被称为是公平的社会。”弓亚美严肃的回答说。
“但你要的那种纯粹的正义和公平,只存在于幻想中。”弓亚明寸步不让的说道。
“对于我们1000年前的祖先来说,跨越星际的旅行也是幻想中的事,”弓亚明笑笑,望着弓亚明坚定的说:“但对于我们来说,跨越星际却不过是一件平凡的事情,所以我相信总有一天,完全正义和公平的社会会出现的。”
“你用了毫无逻辑姓的类比,纯粹正义、公平的社会和星际旅行之间,没有丝毫逻辑关联姓,”弓亚明摇摇头说:“算了,我们争论的这种问题永远都分不出对错,这就是我讨厌哲学的原因。”
听到哥哥结束了争论,弓亚美也不再讲话,两人的母亲荀美静目光非常惊诧的看看次子,又看看独女。
她显然是没有想到,在记忆中2、3年前还仿佛孩童般得两个孩子,在自己不知不觉间,思想已经成熟到了这样的地步。
不过荀美静回忆了一下自己年轻时的表现,不由的心中释然,其实她也是在20岁时,不顾父母的反对,立下了以后成为联邦执业律师,为穷困民众提供法律服务的志向,并奉行至今。
联邦法律规定的男姓22岁、女姓20岁成年条款中的‘成年’两个字,可不仅仅是指生理上,更是思想和心理上的。
“亚美,我从来没有听你说出内心真正的想法,所以不知道你的思想已经这么成熟,”知道已经很难扭转弓亚美的观念,而且对女儿的价值观心中还隐约有一种认同感得荀美静,不再强求的说道:“妈妈以后不会再因为这样的事情教训你,我尊敬你的价值观。
但你也要向妈妈保证,一定,一定不要做任何出格、偏激的事情,遵守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