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人带走。
白老板长着就不像会打架的人,结果又被人放到了。
出来后我们被人架着上了一辆金杯。
我头上的血都流到了脖子处,豆芽仔已经昏过去了,他伤口还在往下流血,小萱左边脸肿了,她拉着我和豆芽仔的手害怕的发抖。
“喂,老大,那几个小子搞到了,我们有个兄弟受了伤。”
“是是,我知道了。”
长头发挂了电话,扭头对开车的说:“停下,小龙你打车把小子送诊所缝下针,记住不要去医院,多给点钱。”
“我知道了信哥。”这人扶着脑袋开瓢的另外一人下了金杯。
现在对方车上就剩两个人,但我和豆芽仔状态很不好,反抗无济于事。
金杯车一路向着北边开,上了三环从一个岔道口下去,又开了二十多分钟,最后停在了一处城村外,那时候北三环附近好多城村,有的干脆连名都没有,乱拉电线,村里有小姐混子,整体环境脏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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