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当年从黑水城带走了不少献,现在乌拉国博物馆的那本《番汉合时掌珠》,不就是纸张的汉对翻西夏辞典吗。”
豆芽仔侧着脖子看着屏幕,“草,完了啊,就一小卷破纸!我们赔大了!”
我咬了咬牙,指挥豆芽仔继续往上送线,结果顺到了塔顶也没发现有别的东西。
我问把头,“咱们晃塔身传出来了响声,纸能响?”
把头摇头说搞不清,得把这东西拿出来看看。
我们找来一根铁丝,把铁丝前头弯成小勾,豆芽仔用铁丝捅了捅,一点点的把那东西赶到了边儿。
“掉下来了!”
“拿不出来啊!”豆芽仔急声说:“钻的眼太小了!拿不出来!”
都走到这一步,要不把东西拿出来心有不甘,把头没办法,又用电钻扩充了孔洞。我看的都出了汗,这么大的窟窿该怎么修补,买主刘元宁要是看出来不要了怎么办。
等东西掉出来,我们一看,原来不是纸,而是一小块羊皮似的东西,因为很薄,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