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不会我们走不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王角整个人都不能好了。
肠粉可以天天吃,炒粉也能天天吃,还有烧鹅烧鸭白斩鸡。
可尼玛这事儿得让自己来选,而不是掰开了嘴巴往里面塞啊。
那成什么了?!
正剥着蜜桔的萧温,白了他一眼,“相公你是不是傻?”
“蛤?”
“谁敢拦我们?”撕了一瓣果肉,塞到了王角嘴里,萧温一脸的傲然,“看不打烂它们的狗头!”
“……”
这么霸气的吗?
王角寻思着,原来自己现在身份这么拽的?
“扯啥子鬼东西哟,打呵儿牌嘛官人,车子一开,出了岭南再眯一哈,就到江西了噻~~”
说着,金飞山一把搂住了彭彦苒,“黑皮妹儿老家,咋个也要前去一趟南昌噻?”
“……”
王角一脸狐疑地打量着金飞山,这俩妞现在关系能这么好?!
不可能!
这就不科学好吗?
从竞争的角度来看,这两人都是小妾,都是要做夫人之下第一“如夫人”。
太亲密反而让人觉得怪怪的。
王角内心暗忖:难不成真的有“双头龙”?不可能啊,这俩妞看着彪悍,内心其实挺闷骚的,不可能玩得这么嗨……
“官人想啥子唵?”
“想双头……咳嗯,想着这广州城,好歹也是南都,居然这么不太平。”
“那是你娃儿见识少……”
金飞山掏出手绢儿,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子,然后道,“前头几年,江南洲还闹过土匪,太平?太平个龟儿子……”
笑骂间,这妞已经去了牌桌上坐下,噼里啪啦的麻将洗了一圈,不多时,就招呼了起来:“夫人~~来陪妾身打哈子牌儿嘛~~”
“姐姐还真是会找事儿来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