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相同的笔迹。说来也很凑巧,如果不是一位村子里逃离的女人告发,他的阴谋也不会暴露在我眼前。”
总之,圣座大致相信了尤利西斯说的话,就算他内心有所保留,也仅仅是对尤利西斯在这过程中扮演角色的不确定。
圣座毕竟不是那个时代的人,他对当年发生的灾难的了解程度仅仅来自当时的圣公会少数几位核心人员的日记。那些字迹中,有的因为压力和恐惧异常凌乱,有的则有着仿佛审判日到来的万念俱灰,他们叙事的心境从憎恨、畏惧到悔罪并接受而不等,表达的东西也有很大差异,甚至互相矛盾。
作为阅读者,他无法准确判断它们中究竟哪个更接近真相,但圣座更偏向于相信这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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