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轻声应道。
他今日还穿着锦衣卫的官袍,那胸前的凶兽张牙舞爪气势汹汹谁见了不觉得盛气凌人,恨不得跪地讨饶,但他却穿着这一身象征身份的官服匍匐在她脚下。
她垂眸一笑,手指撩起他官帽上垂下的珍珠坠子把玩:“说起来,我还没见过殿下佩戴我送给你的玉佩?”
月冠仪的手猛然顿住:“不是的。”
他急切地把手伸进怀里想拿出一直揣在心窝里的玉佩,但却因为太着急反而被内衬里的丝线勾破了手,一滴血从内往外晕染。
月冠仪全然顾不得,着急的喘着气解释:“您送的玉佩我一直随身待在身上,日日夜夜都不敢忘......”
甚至连睡觉都放在心口上以身体(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