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秋姝之觉得她好像看到了一只毛发蓬松的小狗,被主人寄养在别人家,每天趴在窗户边眼巴巴的等着主人接他回家。
“秋大人还未用膳吧?”寒玉般手指细细长长,绞着腰带。
他知道值夜的羽林军都是等第二天出了宫自行解决早饭故意说道:“不如就在凤阳阁一同用膳...可好?”
秋姝之沉默了一会儿。
月冠仪以为这次又要被拒绝,心中失落却已经习惯。阴沉沉的霾笼罩了他眼,明明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他却总是满怀期待,白日梦似的希望有一天秋姝之能够应下他小小的乞求。
“若是秋大人不愿意......那就算了。”他轻声说,声音细碎的比羽绒还轻。
他虽然厚着脸皮,魔怔似的总想多亲近她,却也不希望她为难。
“好。”秋姝之突然回道。
月冠仪怔了一下,指尖惊慌似的颤了一下,低沉的声音瞬间鲜活,兴奋、害羞、激动都揉碎在一句话里:“快让膳房把饭菜端来!快!”
长安忙喜滋滋的应道,忙去膳房吩咐准备,走时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长安一走,殿内顿时空了下来。
月冠仪绞着衣带的手紧了紧,目光落在秋姝之的手上,她的手掌心还包扎着昨日自己身上扯下来的布料,露出来的手指纯白无暇毫无杂质,令东海白绫纱都黯然失色。
昨夜他一晚未眠,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荒唐画面涌上心头,舌尖划过她的掌心,混着铁锈味的甜汹涌地冲击着他的意识,烙铁般烧的他周身滚烫,心跳猛地加快近乎骤停。
他卑微的跪在她的脚下像极了青楼邀宠的小倌,不、他比下贱的小倌都不如,他就是只摇尾乞怜的狗,恨不得跪下来舔舐她的足尖,哪怕被她驱赶鞭挞他也只会摇着尾巴讨好她,求她一丝怜悯。
“秋大人手上的伤口还疼吗?”他担心的问。
秋姝之摸了摸手心:“多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