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姝之醉的晕晕乎乎,只觉得指尖忽然湿漉,似被类似柔软的蚌肉含住舔舐,温热的像被人含在口中。
醉意让她面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她眨了眨眼,想起身看清是什么东西,却被一条丝绸蒙住了眼睛。
她本能的想收回手,却被一把抓住。
手抵在他的心口狂热的胸口处,如同坠入波涛汹涌的浪潮。
“表哥,别闹了。”她醉腔呢喃着。
被蒙住的视线,在闪跃跳动的烛火中彷如进入一场大雾中。
“我明天还要上值...府尹看不惯我,去晚了我要挨板子的......”即使喝醉了秋姝之依然不忘工作。
秋蕖霜半伏在她身上,烛火将她们的剪影映在菱花窗纸上,亲密缠绵的轮廓,暧昧交缠的身姿,透过烛光都应了上去。
外面的家仆眼观鼻鼻观心,相视一笑。
青梅竹马本就是一段良缘,水到渠成很自然。
秋姝之哪知道外面的仆人在想什么,她困极又累极,只想睡觉。
她翻了个身,丝带从她眼睛处滑落,露出紧闭的眉眼。
秋蕖霜越挨越紧,呼吸间的热气都喷洒在她的颈间,见她毫无反应,他装着胆子压在她的耳边,丹唇微起。
“秋大人真是没良心。”长安在药房熬药,苦涩的药味散布在整个药房里挥之不去。
他家主子掉进水里虽然退了高热,捡回一条命来,却还卧床不起。
她倒好,潇洒的逛起青楼来,左右拥抱好不快活,留主子一个人卧床养病,她却连一次探望都没有。
长安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得这女人实在薄情,偏又......叫人又爱又恨,忘不得、放不下。
“殿下,喝点药吧。”熬好了药,长安将药端到他面前说道,他没敢把秋姝之昨夜逛青楼的事情告诉月冠仪,就怕他受不了。
月冠仪生了一场大病,并平时更加憔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