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那张脸:“要打赌吗?”
尤莉卡一觉睡得很沉很香,揉着眼睛醒来时,房间里早就把她想到想不到的都准备得一应俱全,从华丽舒适的新衣服到帝都时兴的香露乳膏。床头矮柜的花瓶里插着几株白得几乎透明的鸢尾,微卷的花瓣纤长优雅,一侧衬着花朵小巧碧蓝的垂铃草,在插瓶人极具艺术审美眼光的布置下直接挪入油画都毫无问题。
红茶从壶中倒出是恰好的温度。在精美易碎的瓷器上附加特殊的保温魔纹,是只有足够强大又足够悠闲的大魔法师才能做到的小事。
雅兰的治愈魔法效果相当不错,考虑到激烈程度残余的酸胀不适也勉强在容忍范围内。尤莉卡卷着松软的被子打了个滚,懒洋洋地起来换衣服,顺手翻了翻花瓶边几本出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