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被她气得要死。
从他被父亲接回狼族后,就发现这个项圈解不开弄不掉。部落几个长老围着一起研究也搞不明白上面是什么魔法,材质未知,无法毁坏。
为此他平时不得不用幻术将项圈隐藏起来。直到刚才,当尤莉卡在他身下闭着眼睛,喊出那声“不要杀我”时,项圈传来一阵强烈的魔力波动。
真是笨蛋,这可是在学院里,他怎么可能会杀人啊。
和吸入药粉后体内至今涌动不息的热流不同,项圈的魔力似乎直冲他的大脑。原本锋利、带着澎湃攻击欲的意识生生裹上了一层暧昧、黏腻的燥热。
在尤莉卡眼中,银白月光里身上的少年轮廓清晰,碧眼灼灼,警觉竖立的耳朵缓缓转向两侧又转回朝向她。最后像盯了半天终于确认猎物哪里最柔软、最鲜嫩、最好下手的饿狼一样,猛地俯低扑下。
尤莉卡再度闭上眼睛,心提到嗓子眼。
救命啊,快来人啊,要吃人啦!
野兽的气息一瞬间袭来将娇气的公爵千金整个人深深攫住,那是淌过小溪、在月光下晒得根根分明的皮毛,是森林驱不散的夜雾化成的露水,是溅上血液后越发鲜红的野草莓……
疼痛袭击了她的嘴唇。
像是捕猎后终于结束了剧烈奔跑、袭击而干渴的狼,尖尖的狼吻探出比人类粗糙的舌头,一下子舔上她的唇,用力撬开齿关,深深吮吸,汲取她的气息。极度的渴求中有种说不出的,令尤莉卡浑身颤栗的色情。
她还记得这个人刚和她打了一架,竭力用唯一能活动的双手推拒他的肩和胸。少年紧身皮甲下看起来并不比她宽厚粗壮多少,却坚硬得完全推不动。低头抵着她唇舌交缠的西风不耐烦地瞥一眼,空出一只手去挥开那双碍事,到处乱碰的小手。
在他稍微偏头时,舌因为尤莉卡奋力的挣扎从她狭小柔软的口腔中抽出一小截,彼此鲜润同色的唇舌间拽出黏腻晶莹的水丝,看得他的眼睛更红了,马上压得更低将她的吱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