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宣锦玉把宣迪推到房里,开了灯,神神秘秘地说,“知道吗,宋爷爷想撮合你和他孙子。”
兄妹俩上车离开后,宣迪才茫然地问关靓:“我好像没有答应他吧?”
宣迪就这样听着两人的对话,走到摆放喉糖的货架前,弯腰,寻找她常吃的那个品牌。
关靓就差直接说你尽情给我哥带帽子吧,绿色那种,没关系的。
裴蜜有些生气:“我现在不想把票给她们了。”
如果说之前骗了裴蜜,那今晚扭的脚,也算是惩罚了。
裴家兄妹不在,宣迪在闺蜜面前完全展示着本性,直接抢走她刚打开的汽水,“给嫂子拿来吧你。”
但就算曾经敷衍地夸过一两个宝贝,也绝不及眼前这个来得上头。
哪怕是那短暂的几秒,也让她好像突然掉入了某段恋爱故事里,感受到了浓烈的情意。
裴蜜倏地抬起头,眼里这才亮了几分,“你买到了?”
宣迪:“管他开车还是开火箭的,我反正对他没兴趣了。”
唯一可惜的是,连着在圈子里打听了两天,宣迪没得到半分和notfound的消息。
可一想起后面的撑伞和充电宝事件,宣迪又迅速下头,“裴绎就是个意外,他也只配得到我32秒的青睐。”
“……”
宣锦玉:“……?”
……
得到肯定的授意,裴绎重新看向宣迪:“那宣小姐,我们周六晚上见。”
从前总觉得她有些莫名的热情,但在看到那一幕时,裴绎承认,或许是自己把人想得过于复杂。
“哥,我错了,我保证改正,今晚的事你千万别告诉大哥。”
宣迪:“?”
请她们吃喝玩乐,遇到事见有危险就都跑了,算什么朋友。
在宣迪的字典里,弃了的鱼就是弃了,过了她的时效期,她不会再回头。
她愣了愣,有须臾的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