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们谈正事,孩儿告退了。”在一老一少两个不正经的面前,魏玉珍实在是呆不下去了。
“师妹,你慢走哦。”董书恒也不敢多说啥,要是让老魏知道女儿是跟自己约会的时候被人掳走,这老头说不定会拿刀砍自己。
“书恒,这事你怎么看?”魏源问道。
“我想,这个事应该不是太平军所为。目前扬州的太平军,防守尚且不足,根本没有能力出击,而且高邮也不在扬州和天京的必经之路上,太平军也没有必要把兵力耗在高邮。”
“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伙水匪的自发行为。太平军的节节胜利,让很多盗匪看到了清军的虚弱,想出来浑水摸鱼,也说不定。”董书恒分析道。
其实董书恒也想到了这些人可能本来就是针对自己人而来。只是恰巧碰到了知州小姐,临时起意发生了今天这件事情。
“报告知州大人,人犯已经醒了,郎中做过处理,现在没有生命危险。”这时一个问题30出头的差役来报。
“哦,张捕头,那人犯可曾招供?”魏源问道。
“人犯醒后,不肯开口说话,因为他现在身体虚弱,我们暂时还不敢用大刑。”张捕头回道。
魏源偏过头看了董书恒一眼道:“书恒,随老夫一起去看一下吧!”
一行人来到了知州府的牢房之中,远远的,董书恒就闻到了一股骚臭之味。
这名水匪被关在单独的一间牢房,门外有两个差役看守。进入牢房,就看到那名水匪闭着眼睛躺在一张草席之上,连有人进来了都不为所动。
“看样子,这个匪徒还有些骨气。小子有个温柔点的办法,保准让他开口。”监房内,董书恒对魏源说道。听到董书恒的话,那水匪的眼角明显不屑地抽了两下。
董书恒请张捕头带人搞了一张木床进来,把人犯移到木床之上,把他的四肢、腰部、脖子都用绳子固定在木床上,又让人准备了几张黄纸和一盆水。
张捕头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