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房中禁足,反倒跑来这里讨嫌。”
谢安懿是全家人唯一一个给她送了生辰礼物的,这对谢菱来说意义非凡。
这些话,环生这几天翻来覆去不知说了多少遍了,谢菱哪怕是不懂事的三岁稚童,也不会再信。
谢菱拨了拨长发,雀跃道:“环生,替我梳妆。”
谢菱一个在闺阁中不出半步的小姐,哪怕是“重重地赏”,能拿出来的钱也不如谢安懿在外面随手给芦舟的多。
谢菱一呆,反应了一会儿才讷讷道:“原来是大哥哥回来了。他去了南部整整一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了,是该如此热闹。”
正厅内,谢兆寅前不久还在询问谢安懿的近况。
谢兆寅和大儿子下棋下得酣畅淋漓,最后又得了女儿襄助一举破局,心中十分畅快,颇有家中儿女初长成的快意,欣慰之意溢满胸怀,当即高兴地许诺,要奖赏谢华浓。
谢菱玩了一会儿,忽然爬起来,提着宝贝灯笼,下定决心似的说:“我还是要去前厅,亲自谢谢大哥哥。”
这定然也是大哥从南部带回来的。京城里,不曾有过这样的手艺。
这情形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谢菱每一年都盼着,或许会有些不同。
不过,三姑娘这样问,正证明了谢菱的紧张和上心。
谢华珏动作娴熟地一压一收,那灯笼又被她收成了一叠薄纸,放进盒子里,随手又扔给了身后的小丫鬟。
如此巧思的灯笼,谢菱在京城还没见过,她笑得眉眼弯弯,唇边沁了蜜似的甜。
谢华珏哼的一声,用眼尾扫着她,扭着身子向前走。
原是她没见过好东西,所以觉得这只兔子已经是顶好了。见过了谢华珏的灯笼,才知道原来她仔细爱护的这个,在别人眼中,其实不过是蒙尘敝履一般。
更精妙的是,这灯笼外层的画纸不止一层,在最外面还有一层镂空的白纸,轻轻拨动,便可以转起来,随着镂空里显示的图样变化,灯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