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护送,其实是看押,免得她们中途逃跑。
楼家为了补偿樊肆,给了他充足的资产和田宅,足够楼云屏和樊肆衣食无忧。
赵绵绵骄纵惯了,不大懂事的样子,明明是被流放,一路上还对徐长索颐指气使,一会儿脚痛要背,一会儿肚子饿了要吃好吃的。
敲定主意后,楼父亲自带人去找了樊肆,终于在第二日天边毛鱼肚白时,樊肆出现了。
晋珐并不是在永昌伯府出生长大的。
后来楼云屏与樊肆以合作者的身份共同生活了六年。
直到黄昏时残阳如血,烧红的晚霞漫了半边天空,楼云屏才穿着喜服,在樊肆的搀扶下登上马车,辞别家人去夫家。
苏杳镜当初能与大理少卿沈瑞宇以朋友的方式相处,与樊肆自然也能。两人虽在同一屋檐下,却默契地各行各是,偶尔问问对方的意见,了解对方的规划,鼓励对方做自己想做的事。
楼云屏极少再见娘家人,但书信一封封的从未断过,在书信中,她和樊肆日久生情,相濡以沫,让楼家人欣慰不已,可实际上,这些书信都是楼云屏独自在案前雕琢着写下,樊肆则在另一张桌上或是悉心研读经商之道,或是认真温习科考书目。
第五本书,苏杳镜的身份是一个不受宠的小郡主,名唤赵绵绵。
晋家觉得樊肆的存在是污点,恨不得把他早早抛开,而樊家也同样不喜他。
楼母大吃一惊,连忙想将女儿扶起来,惊诧问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嫁人的事,怎能如此随意。
到尼姑庵之前,赵绵绵名义上都还是郡主,徐长索又是沉默寡言的性子,无论赵绵绵说什么都照做,脏活累活也都闷声不吭地干了,倒不像其余人那样,眼看赵家没落,便肆意欺负女眷。
这场婚事其实很仓促,在场的宾客缄默少言,但楼家毕竟财大气粗,在外人眼里看来,还是很热闹。
当年永昌伯府夫人在赶山路时遇险早产,不得已借住了一农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