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露出来的脖颈线条分明,连着凌厉的下颌线,哪怕做儒雅书生打扮,俊美不凡,但也还是掩不住身上那股强劲的力量感。
苏杳镜摇摇头,觉得岑冥翳脸上就写着几个大字:玩心吗?要命的那种。
探出半个身子,又迅速伸手关了窗,砰的一声,刚冒头的小兔子,又躲进了兔子洞里。
谢菱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所有的动力都来源于当时初遇的美好。
看清谢菱后,他的眼神登时充满兴味,收扇在掌心一敲,唇边似含笑意,黑眸幽深得似是盛着许多浓稠意味。
想到自己马上接下来要走的剧本,苏杳镜面上虽然得配合演出,却也不妨碍在心中用自己多年看剧累积的丰富词汇将岑冥翳用各国语言辱骂了一遍。
她相信岑冥翳和她之间一定有着纯澈的感情,只不过是世俗暂时蒙蔽了岑冥翳的双眼。
他沉声:“何止一夜。”
她定了定目光,才看清不远树下,有两个身材颀长的男子,一个给另一个撑着伞,正含笑朝她这边看过来。
奖励如此丰厚,难度当然不低。
说完之后,苏杳镜才反应过来,一把捂住嘴。
她固执地认为,岑冥翳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成婚,岑冥翳是为了保存她的颜面,才会伤害她的身体。
那张如雨中杏花的轻灵小脸在窗沿上一闪便消失,岑冥翳身旁的好友陈庆炎忍笑撞了他一下,道。
不过,剧本归剧本,苏杳镜气过之后,也就不再放在心上。
两人暗通款曲,谢菱发现自己怀上了岑冥翳的孩子,心中羞涩又欢喜,打算等自己生辰那日告诉岑冥翳,两人一同庆贺,结果等了一天,等到的岑冥翳送来的生辰贺礼却是一碗滑胎药。
谢菱一边流下眼泪,一边带着满足的笑意对岑冥翳说,只要他府中有她的位置,她就心满意足。
一个人坐就一个人坐,她还乐得自在。
苏杳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