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榕城人。”
“我说我是唯二见过susan生前最后一副作品的人,你信吗?”司婳反问他。
他从前到底……做了什么?
作为一个成熟的电灯泡,在必要时候应该及时隐藏起自己的光芒。
想明白这一切,季樱后悔自己太过着急,但她也是真没想到,司婳忍辱负重跟了贺延霄三年,竟这么快放弃?
电梯降到本楼层。
“噢……”她佯装淡定,只是嘴角上弯的弧度暴露真实情绪,在短时间内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美妙!
“咳——”
这时言隽以一种玩笑的方式轻松打破气氛,“家中长辈总拿我从出生单身至今的事说话,小孩子玩心大,所以见到年龄相仿的就会想到其他关系。”
“六千万第二次。”
在司婳关切的眼神中,言曦堆起笑容,尽量让嘴角弧度弯得更深,“对,没错,我还小,正在长身体,要多吃饭……”
蒋妈眼睁睁的看着贺延霄脸上多变的表情,暗道自己说错话,恨不得打嘴收回去。
小丫头信赖又崇拜的语气令司婳十分受用,她不禁莞尔,“这么相信我吗?”
大概其他人也没想到这位多次举牌的大佬会突然放弃,最终那副画被贺氏集团总裁贺延霄以六千万高价成功拍定。
“以前怎么办的,今年照旧。”平日事务繁多,贺延霄哪里会记得一个小管家的工作。
“不认识呢。”
“比起个人行事作风,我更相信你。”言隽与她对视,眼神真挚且自然。
只是言曦根本不听,坚定地抱紧花瓶不撒手,“我要抱着我的小花瓶一起去吃饭,这样比较香。”
司婳扭头补充解释,“是susan老师的画,但并非绝笔。”
她明明轻轻松松把司婳从贺延霄身边赶走,为什么两个人的反应跟她预料中的截然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