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索道看看全景,晚上去参加一下附近举办的那个活动。”
从小到大父母在礼仪方面教会她许多,哪怕在贺延霄面前她都尽量维持着自己完美的一面,从未如此失态过。
随手将杯子放到桌上,撞掉了旁边的松果,司婳连连拍着胸脯顺气,弯腰去捡那松果,眼前迅速闪现几个画面。
“相机本身不重要,重要的里面的照片要怎么赔给我?”言隽一只手拿着相机,另一只手扶着镜头,誓不罢休的模样。
“比之前好了些。”今晚玩了一场,精神比之前放松许多,画画的时候几乎不用特意去思考落笔,脑子里想着今日所见所闻,笔下就自然描成了景。
这次司婳毫不犹豫将自己的手交到他的手中,有人牵引着,连胆量都变得大些。
言隽眼皮子一跳。
“啊……有可能。”言隽接过相机,手指拨动着上面的按钮。
言隽稍微停顿,抬眸看着她的眼睛,诚恳询问道:“可以把这幅画送我吗?”
“因时而异,我没有那么娇气,就这么说定了!”司婳直接掀开毛毯,先躺上去。
看着是温润儒雅的绅士,力气还挺大。
眼看见滑雪场就在前方,司婳便知道这次的故事听不完了,“上次的丛林冒险都没讲完,这次又是雪山,你干脆出书写本旅行游志得了!”
雪林中上演了一出追逐大戏,最后那颗松果没能抛出,被他们带回酒店。
司婳握着笔,认认真真写下自己的中文名,字迹很工整,从小到大有套固定模式。
钢笔一端忽然垂下,敲击桌面发出清脆声响,言隽动作顿住。
这人……
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冲动,随手画的东西还迫不及待拿出来给别人看,未免也太丢人了。
“你滑雪熟练到什么程度?”司婳握紧了手中的滑雪杖。
“再躺下去,我得进医院了。”言隽掌握着女孩的腰,揶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