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飘窗上,背靠着墙壁坐着,拿出素描本随心勾勒,画出一幅雪景图。
第三天,言隽依然带上相机出门。
司婳:“……”
回想起那件事,司婳只能摇头,“其实我不认识他,当时我遇到点事情一直哭,有个小哥哥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拿东西哄我,大概是……看我可怜吧。”
千万不要把自己困在目之所及的小天地里。
“字也很漂亮。”言隽夸赞到。
嘴角绽放微笑,言隽很懂被拍摄者的心思,“回去发给你。”
从前还不知道听人讲故事还能得到如此称赞,司婳忍俊不禁。无论在什么方面,得到认可总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起初认识贺延霄的时候,他总是鼓励她坚持自己的梦想,不要随意向父母妥协。后来才发现贺延霄并不爱欣赏那些艺术,她的分享欲望也逐渐减少,几乎很少在他面前提到画画。
“这样啊。”经过司婳长篇大论的解释,柯佳云暂时信她,并打趣道:“两个互相吸引的灵魂一起去探索未来,一定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情~”
“故事要讲给听得懂的人才有趣。”
真窘!
见她这般,言隽稳定不动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提醒她,“现在才六点钟。”
“啊——”途径陡坡,她忍不住尖叫,手却被稳稳地牵着。
司婳咬起唇,仰头看他,一瓣晶莹的雪花压在纤密的羽睫上,盈盈水眸望过去,“真的坏了吗?”
司婳气得叉腰,捡起雪地的松果扬在手上掂了掂,僵硬的弯起嘴角,“言、隽!”
“钢笔么……”言隽转动着笔盖,取出递给她,顺口回答:“算是我最喜欢的书写工具。”
早知道为一个视频闹出这么大笑话,打死她都不会去跟言隽抢相机。
“你要这幅画?”司婳怀疑自己听错。
双手抱着杯子贴近唇边倾倒,一下喝得太急,呛得喉咙痒痒直咳嗽,“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