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办深入讨论,工作开展时间就得往后拖延。
他很高,身形颀长,不知是递出纸巾那一幕给她的印象太深刻还是别的原因,司婳靠近时,能在他身上闻到淡淡的香味。
只是当年分开,错不在季樱,贺延霄也无法对她狠心。
季樱看准时机从他背后伸手,抱住男人精装的腰,脸蛋轻轻贴近,哭诉的声音满含思念与不舍,“阿延,不能失去你的人,是我。”
“阿延,你承认吧,你心里还有我的存在。”
他说:
清而不腻,让人感觉很舒服。
男人将她松开,缓声解释,“抱歉,我并无恶意,刚才见有人蹲在这里,以为对方需要帮助。”
以前老板吩咐他订两间房,后来一直没改变过,他以为现在也如此,看来司小姐在老板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重要。
“我有事。”
司婳直接反驳,“不用了,我要回去工作。”
反反复复,到现在自己都认不清,爱情原本是什么模样?
司婳从小学画,后来选择服装设计,才跟父亲闹翻。虽然没有按照父亲规划的道路走,但并不代表她不喜欢画画。
司婳当即查看航班表,确定明天飞往榕城的班机还有座位后直接回复:【明天就回。】
司婳着急转身,刚提起的脚还未踏出就被一道声音制止,“小心,前面有石头。”
还未出社会的女孩心思太浅,藏不住情绪,贺延霄一眼就能将她看穿,又立即送东西,算作道歉的诚意。
某天回到家中,司婳发现一大堆昂贵的礼物,从首饰珠宝到时尚流行,样样跟钱沾边,且数目不小。
唯独,那人最后放进她手中的一张纸巾,是来自陌生人的善意。
贺延霄提到这点戳中司婳的内心,她也忘记两人在冷战,手指触碰屏幕,轻声呢喃:“她的画……很好,只可惜现在只能在照片里看到。”
见她懊恼的神色,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