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忱突然『露』出了一个轻佻的笑:“抓到霍闻泽的把柄,迫使他同意我的计划,之前的调查也查得很清楚了,我三个多月前给霍闻泽男朋友发的第一条消息,认识他也才三个月。”
奚迟有点不清他说什么,他终于白了,霍闻泽和霍忱的所有证词,都了让霍忱消失,从而保护他人格继续活下去。
他怔住了,趁这个时候,霍忱飞快地把他湿透的睡衣剥了下来。
眼前人依旧沉睡着,他看了几秒,披上衣服准备去外面倒杯水,路过客厅的时候,却沙发上坐下了,拿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不会要加急给我复习法律知识吧?”霍忱语气里勾着懒洋洋的笑意。
第天早晨,他跟霍闻泽一起洗手台前站着刷牙,做早饭吃早饭,然后一起出发。
他感觉到有媒体的镜头转过来,对上了他的脸,他当作没感觉到,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看霍忱准备如何回答。
屏幕上,瓦力像铲子似的金属小手忐忑地伸过去,牵住了eva。
“由于本案当人精神状态的特殊『性』,对当人进行联合鉴定的三名精神医学专家,以及一名犯罪心学专家,将共同作专家证人出庭,并特别允许旁庭审过程……”
果然,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舆论的天平逐渐倾斜,网络平台上原本认主人格不脱罪的人,看法也开始有所改变。
然而就算这样,晚上关上灯相拥而眠时,他一时还睡不着。他闭着眼睛,感觉到对方也没有入睡,搂着自腰的手臂收得特别紧,呼吸也放得尤轻。
洪亮的声音回响法庭中央,一时没有人开口,这个提案世界范围都没有先例,起来像天方夜谭。
他心里暗道了一句真骗子,觉得这个账应该和霍忱法庭上当众说跟自不熟放一起算。
进行得很顺利,奚迟心跳却没来由地加速,手心渗出细汗。
出院后有了一个星期,他半夜突然从梦中醒来,卧室里一片寂静,霍闻泽他身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