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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样……”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才实现。
越往山下走天『色』越暗,路旁的树枝上都结了一层霜,霍忱手里的灯光照着前面的路,另一手跟他十指交握在一起放在衣服口袋里,体温在掌心互相渗透。
“想记住你的样子,怕以后找不到你。”霍忱看进他的眼睛,眸中藏着灼人的光。
主要是想象一下他们裹着大红喜被的画面,让他觉屋里气温直直上升了几度。
他想把对踹下去,霍忱看他眼含『潮』汽地瞪向自己,按捺着冲动,目光一片纯粹:“你有什么要求直接提,反我今天是为了报恩,什么我都会照做的。”
霍忱绕到他面前,琥珀『色』的眸子里含着委屈的光:“这不就是『奶』『奶』专门给我这个孙媳『妇』绣的被子吗,为什么我不能盖?”
霍忱再次低头吻了他,终于泄漏出唇间的笑意:“好。”
奚迟听见后猛地转过脸,不解地问:“为什么?”
记早上过去,他看见霍闻泽脸上挂着泪痕,忙问怎么了。
小时候他“窝藏”霍忱也就一个星期左右,被发现是因为一群来湖边玩的小男孩,他们一直看他不顺眼,因为他不跟着玩泥巴调皮捣蛋,不是看书练字就是帮『奶』『奶』干活,让他们在对比下天天挨骂。
小霍忱马上松开他,眼睫失措地眨了眨,过了会才憋出句:“你别哭。”
“所以你闭着眼睛的模样,我不用看也最清楚。”霍忱仿佛猜到了他刚才的想法,回答了他的疑『惑』。
一片混『乱』中,霍忱突然上去咬在他『奶』『奶』举扫帚的手腕上,他『奶』『奶』甩都甩不掉,骂道:“还真是小狗!”
霍闻泽带着鼻音道:“我找不到我哥哥了。”
他们个人走到门口,拐角突然出来一个人,黑漆漆的环境里让他心里一紧。
他爷爷在旁边摇椅上捋着胡子和稀泥:“哎呀,迟迟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