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的模样,一阵心疼,肯定是手被绑起来太久,血液循环有些不畅了。
奚迟耳朵里轰地一声,惊道:霍忱!
他看到内容,指尖僵住。
恬恬眨巴着眼睛:哥哥,我能进你家玩一会儿吗?我保证不吵。
嗯。霍忱立刻应道,声线比刚才更喑哑了,再叫我几声。
方琴摇摇头:算了,说点别的,你们是养猫了吗?
奚迟躺下没多久,电话再次响起。
霍忱一点羞愧的意思都没有,低笑着凑到他唇上亲了一下。
她对奚迟无奈地说:你是不知道,她快成你家小霍的粉丝了,天天在学校吹牛。
说什么都可以……我好想你……霍忱在对面黏糊糊地缠着他。
奚迟心里一跳:你怎么打过来的?
嗯。
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如果霍忱真的想跑,他大概是没法阻止对方的。
他忽然不想叫对方起来了,保留这难得的一室清净。
太好了,他这种人就该判死刑,我跟你何叔叔想到在他公司里干了那么多年就恶心。方琴愤愤道。
虽然霍忱这两天找到机会就亲他一下,但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拂在他脸上,贴上那双柔软的唇时,他心跳还是乱了一拍。
卧室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霍忱眼神瞬间亮了,视线黏在一步步走近自己的人身上。
奚迟耐心地一勺勺给小朋友喂饭,一派温馨又和谐的景象。
如果他对霍忱有什么想法,一定是因为这是和他耳鬓厮磨过无数次的身体,他告诉自己。
奚迟默默解开了他一只手,然后扔给他一包纸巾,暗示他:自生自灭。
你……奚迟感觉到对方按着他腰的手,故意缓缓摩挲过他的腰线,一巴掌拍在上面,你就这样让我给你喂饭?
这是什么呀?他看着手上的铁环,又抬头看向奚迟,一脸天真地问,我们是在玩游戏吗?